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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随机更新。还有,我想不出名字,希望各位帮我想想呜呜呜呜呜呜
“我从无数的时间长河中看那漫漫的人生电影,以此来弥补我们都遗忘了的岁月时间。”
“做人!就得狂,就得傲,对不起自己是小事,对不起大家才是大事!”
“这城中烟花飞溅,格外艳丽,正是那对酒当歌之日。”
“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,那这个答案就是没有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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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往今来,我们错过的历史已经足以塞满我们如今所经历的世界,我花费无数岁月搜集这些历史的瞬间,却已然发现自己不知坠入到如何一种的境地。
七十年代初,我去往乡下成了个知识青年,村里的人那叫一个热情似火嘞,我被这花花草草的世界迷了眼睛,成天就往山里跑。
别说,这还有一知青,也是成天爱往山里跑,城里的人从未见过这样自然的世界,也自然不懂什么忌讳,也就是我跟这知青相谈甚欢,从南北到天涯,从湖海至山川。就当我们立即拍板一同上山的时候,这村里边就出了事。
“我搁大老远就看见村西头那颗树上吊死了个人,而且看起来有个百多斤重,可不像是村里的人。”沈仲黎压低身子,靠着我的耳边说道。
“走,我也去看看。”我拍拍灰尘,打开门就往外去了。
“哎,哥!那边人太多了,咱挤不进去,往屋顶上走。”沈仲黎在一条小路前对着我招手喊道。
我看了看都快要挤满了的路口,向着沈仲黎走去。
屋顶上我看着那棵不过十来年的小榕树,明明才是秋天不到,这叶子那是哗哗往下掉。我仔细看了看树干,又看了几眼树枝,这树枝不像是能承受住百来斤重的样子。当即对沈仲黎说道:“你去看看,那个人有没有问题,这树枝这么细一根,不像是能受得住的样子。”
“好嘞哥。”说完,他就顺着**爬了下去。
看着他走了,我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,拿了块碎瓦片,敲成一小块,就在上面照着榕树画了。
“诶,哥,你在干嘛呢?”沈仲黎的声音突然传来,我猛地向后看去,他站在**上傻笑呢。
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我把瓦片扔掉,收好笔记本,又说到:“出啥事了?”
“你看咱这白吃白住还白玩,咱去凑热闹是不是有点不好啊。”他爬了上来,又说:“写啥呢,给我看看呗!”
“滚蛋,你想啊,咱这白吃白住还白玩,也得做点贡献不是。”我抹了把鼻子,又说:“再说了,你看这人都不敢往前走,咱这唯物主义者不得上去耀点武扬点威?”
“不是,哥,你看看后边。”沈仲黎低着头,指着刚刚村民聚集的地方说道。
我被他吓的一激灵,欻的一声就往后背看去,可仔细看了几眼,人该说的说,该指点的指点,也没问题啊?我感觉有点不对劲,就问沈仲黎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没看见么?”
“没啊?”
“他妈的那死人盯着咱看呢!”说完他就不管这楼有多高了,就往下跳去。
“我去你大爷的,你不要命了吗!”我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背影说道,又探出头看了看地面,他疼得嗷嗷叫呢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我就顺着楼梯爬下去了。
我还不忘盯两眼那个尸体,却没什么奇怪的地方,但沈仲黎都跳楼了,应该不是假的,我只能暂时不管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我又看了几眼那个尸体,还是没什么发现。就把沈仲黎扶起来了。
“没事,惊吓过度了,刚刚我就看着那个人头往我这边越飘越近,不对,不是越飘越近,我看着那个人头越来越大,没法形容。”
“你好好待着,不……不,你跟着我。”我拽了拽帽子,又扯了扯衣领,又说道:“你带个趁手的家伙事跟上,我怕出事,藏稳咯。”
我走着走着,看见那尸体飘来飘去,这村里的人却没一个有所动作的,就凑到一个老乡面前问道:“大爷,这都死了人了,咋都不慌的呢?”
大爷拿着一根烟枪,嘴里还吧唧吧唧的,吐出一口烟来说道:“城里来的小伙吧?大爷跟你说,这每年都会死一个人在这树上,从这榕树种下来开始,就一直在死人了。大家伙都习惯了,每年死的人我们那是一个都不认识,除了有一年死的是王自我们都知道之外,其他的人都不清楚来历了。”
“那这王自是什么人?”我从兜里摸出几个糖果,拆开包装扔进嘴里后说道。
“这王自是个可怜人家,平时人还不错,所以我们大家伙凑了凑,给他办了个下葬,他老子很多年前就走了,这些年都是他老子在养他,也没听过有家人亲戚朋友什么的。”大爷皱起眉头,又嘬了两口。
“那你们就好奇这每年都死人,是为啥子吗?”我见兜里的糖果嚼没了,揪了根草叼在嘴里,盯着不远处的尸体看。
“好奇个啥啊,这树是当年一个神人来种的,那时候也说过了每年都会出这一档子事,起初我们还担心,后来见死的都是别家的人,咱也不是很在意了,过几天就丢葬坑埋了。”大爷像是忽有察觉,看了眼天空,滴滴答答地豆子点大的雨水就往下掉,立即就大喊道:“啷个别凑热闹咧,谁家有衣服的有东西在外面晾着滴,都赶紧回去收咯。”
说完,大爷就起身,头顶着个手就跑走了。我把嘴里叼着的草呸掉,说道:“沈子,咱也回去,回去再问问其他人。”等了几秒,声音还没传来,我回头一看,沈仲黎这小子还在原地躺着呢。我走过去喊了几声,没什么反应,当机立断扇了他几巴掌,这才悠悠转醒。
“不是我说,你丫的能不能别睡了?赶紧走咯。”
屋里,沈仲黎依旧显得有些疲惫,我这才担心起来:“不是,平常在山上你山顶摔到山底都没见得你有啥子事哦,今天这是作甚子了?被那个死球了的尸体吓昏咯?”
沈仲黎靠在床头上,有气无力道:“你就不怕么,你今天也不对劲,怎么大家都是第一次见死人,你就不怕。”
“我不是第一次见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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